第五十九章 冷漠(第2/4 页)
,把公司全都交给他打理。”
这话一点都不委婉,甚至是明目张胆。
贺翊翊觉得陆靳宾挺过分的,还没来得及说话,陆礼寒已经开口说:“不急,贺总还在国外治疗,等贺总痊愈,还是由他回到贺氏掌握大局。”
陆礼寒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先出去等我,我和父亲单独聊一下。”
有些话是不能让她听见的,陆靳宾已经等待太久,当说出让他打理贺氏,其目的和耐心已经见底了。
贺翊翊眉头紧蹙,表情复杂看他一眼,却是乖乖抬腿往外走去,还贴心关上书房的门。
她心里揪的疼,呼吸困难,终于扛不住贴着墙缓缓坐下来,双手捂着眼睛,很难说服自己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陆礼寒的狼子野心。
不要太明显了啊。
就是为了贺氏,他这样,她都不信以后他会把贺氏还给自己。
到时候父亲回来,她要怎么交代。
书房内,陆靳宾皱眉,不满意陆礼寒的说辞,“贺总只有翊翊一个女儿,她如今是你妻子,你要明白大局。”
“我知道,但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刚才父亲说的话,会把她吓着。”陆礼寒平静的说,心里也不好受,被贺翊翊那种眼神瞟了一眼,两个人的关系在迈向毁灭的深渊。
他有心化解,可是积攒这么久的矛盾和误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
“她不小了,你也是,贺氏迟早得姓陆,你难道不想帮你母亲要个说法?”
“要是要的,但时间还没到。”
陆靳宾被他不紧不慢的态度刺激到,十分火大拍桌子:“当年要不是贺漳从中搞鬼,你母亲不会误会我,你母亲的死和贺漳脱不了关系,说到底,你是不是喜欢上仇人女儿?”
这么多年了,陆靳宾终于正视他母亲的死。
陆礼寒突然笑了笑:“贺翊翊是贺翊翊,她不一样,她是无辜的。”
“她不无辜,她身上流淌着是贺漳的血,还有,别以为你和饶蔓做的事情我不清楚,陆覃风为什么会和贺翊翊同睡一张床,是你搞得鬼。你连自己哥哥都算计,不过很好,男人就该六亲不认,有野心。不然怎么做大事。”
陆靳宾就是变态。
比陆礼寒还要变态。
陆礼寒深呼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
他离开书房,看到贺翊翊蹲在墙角边上无声流泪,眼里水光一团一团,模样很是可怜。
“走吧,我们回去了。”
她对陆家有阴影,没办法再来了。
陆礼寒想抱她,她挥手打了过来,她说:“你答应过我,要把贺氏还给我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陆礼寒态度强硬,把她抱起来,快步离开陆家,经过客厅,饶蔓在看电视,没看他们。
出了陆家,陆礼寒一路抱着她去了附近的公园,把她放在秋千架上,双手握着秋千上的两根绳索,让她看着自己,说:“以后不管谁接你去陆家,都不要上车,听到没?”
谁知道陆靳宾会做出什么事,他都很少回来,就是不想踏足陆家半步。
贺翊翊还在哭,不吭声,她难受得不行。
陆礼寒也不太好受,提心吊胆担忧她,“你别哭了,我心都要化了,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安排好,我们一起出国去看贺叔。”
“你要当面找我爸要公司吗?”她声音沙哑,说出的话让他脑袋瞬间空白几秒。
“你别乱想,我没有这个意思。”
“可是陆靳宾有啊,他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我给你复述一遍。”
“小千金,你可不可以把我想好一点?我有那么坏吗?”
贺漳现在身体情况压根不能遭受刺激,所以他们结婚的事情也是瞒着贺漳的,他至今不清楚贺翊翊已经和陆礼寒领证,贺氏又不能缺领导人,陆礼寒有意封锁国内的消息,不让贺漳知晓。
麻烦的事情多的他无暇顾及她的情绪,只是单纯想把她留下来,让她心甘情愿,什么约定协议,都只是走一步看一部的缓兵之计。
贺翊翊又不是以前爱他超过一切的样子,他自己也摸不准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喜欢吧太矫情,他不觉得喜欢是可以两个不同个体一直在一起的理由,只有利益才是可以让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他是看不起她所谓的喜欢。
喜欢他超过一切,那如果有一天,要她的性命呢?
……
她不回应,只是哭。
陆礼寒也不管她,就看着她哭,等她什么时候哭够了,再谈出国看贺漳的事。
贺漳是她父亲,她狠不下心不去的。
她也很想贺漳。
陆靳宾不看重亲情血脉,不代表别的家庭不看,贺漳虽然手段狠辣,但对贺翊翊一直都是宠爱有加,恨不得把天上心摘下送她,然而同时,也不是一个好的父亲,把她养得太娇弱,完全没有想到会有陆礼寒这么一个人,把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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