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资本的游戏。(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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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里说过，饿了么刚刚创建那段时间，他一直在试吃各家的外卖，导致一年胖了二十斤，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
双方一阵寒暄，又一起回忆了这一年走过的历程，特别是谈到家教网跟好未来之间的数次交锋，张旭毫更是止不住的称赞：“方总，还是你牛逼，整个互联网圈我还没见谁能把阿里马弄得这么狼狈的。”
方黎冷笑：“这话也就骗骗外行，好未来虽然一直处于下风，却并没有倒，何况阿里已经从好未来手里拿到了他们最想要的优质用户，老马退得很从容，哪里狼狈了。”
张旭豪跟康家闻言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双方看似平淡的两句话其实都暗藏玄机，张旭毫拿阿里马举例其实是在警告方黎，不要咄咄逼人，不然说不定会落得跟阿里马一样的下场。
而方黎看似夸奖老马的话，却是赤裸裸的告诉张旭毫，这是一场资本的游戏，自己跟老马一样输得起，而他张旭毫却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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