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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独当一面的哦。”
“我记得这个意大利的a级密码。”
“加西亚先生**自判定的a级。”他说。
“那下次你别再来找我了。”我瞟了他一眼:“有钱吗?我没钱去酒吧了。”
他不情愿的掏口袋:“去酒吧干嘛?”
“泡妞。”我打了个哈欠:“不给下次就别来找我帮忙。”
林顿嘟哝着给了我几张钞票。
其实我不是去泡妞,只是最近习惯每天带一份报纸找一家人少的酒吧,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取出笔和草稿纸演算。我喜**听酒吧窗口悬挂的风铃,它们在微风中的声音轻柔动听。
除了找工作,我把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的“迷”上。
我不知道它是谁发明的,不知道发明者是谁,他把密匙藏在那里。
我只知道,如果我和安得蒙是天才,那么“迷”的发明者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但是现在最便宜的兑水杜松子酒一杯都要十个便士,我手上的确很紧。
安得蒙不在了,我没有探讨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默默演算。以前我习惯于给他提供各种各样的思路让他验证,当我真正必须自己验证时才发现,计算量大得真是变态。
没有安得蒙,我不敢相信自己能破译它。
战争开始之后,阿诺德就没有时间鬼混了。即使他偶尔有时间去樱桃酒吧找**,我也没有时间陪他去,连小屁孩的数学补课都一推再推。
十一月的一个上午,这只狐狸竟然有空把我从酒吧里拎出来,质问我为什么没去给他表**补课。
“为了英国人民。”我笑着跟他说。
阿诺德不信任的眯起眼睛。
“我在写论文。‘群论’——你知道的。”
“一篇论文你写了很多年……那是什么鬼意儿?”
“你不会感兴趣的。”我有点不耐烦:“置换群,对称性……我在写一篇关于它深入运用的论文。”
等等?
群论?
这就好像你满世界找灵感,其实灵感**神正坐在自己家起居室里喝下午茶。
那一刻我在深秋稀薄的阳光里恍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家宠鹦鹉**了,我从雏鸟一直养大的。
我不该留它一个人看家的。
ps:谢谢尸的长评,深海君谢谢你!
14、第十四章...
这就好像你满世界找灵感,其实灵感**神正坐在自己家起居室里喝下午茶。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和安得蒙埋首在纷繁错乱的可能性中,试图寻找三个转轮每天的起始位置。我们在密码学里走得太远,忘记了支撑它的高等数学。
我最初研究“群论”是因为他的发现者——法国天才数学家伽罗瓦。
他十九岁时发现了群论。
二十岁**于一场政治**谋的决斗。
上决斗场的前一天,他没有哭泣颤抖,也没有给母**和**人留下最后的语言,而是通**书写。他写下了平生数学所得,附上论文送给唯一的朋友。后来人们发现,他在那些纸页的边上潦草的反复写着这几个字——“时间不够了”。
十四年后,人们才理解他所提出的“群”概念,发现它能够彻底解决困扰了数学家几百年的根式求解代数方程问题。
然而,世界上最杰出的数学家已经在他二十岁时长眠了。、
他研究数学才五年。
我出于好奇,踏入了伽瓦罗的领域。没想到这是一把打开“迷”之门的钥匙。
因为“迷”其实是一个通过转轮对二十六个字数进行置换的置换群。
从论群的角度构建方程式,则这个方程式可能有解。
其实即使到了这一步,我仍然不能破译它。这就像人人都知道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很少有人真能走到那里去——计算量过于庞大。
幸好很久以前我还发现了“迷”的另一个致命的弱点——反**轮。
反**轮使得加密解密的过程完全一样。也就是说如果字母a通过反**轮反**为字母b,那么反之,字母b经过反**轮的结果必然为字母a。这使得群置换的字母两两相对,大大减少了计算量。
从灵光一现后把阿诺德扔在酒吧到真正寻找到破译方法大约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后我给林顿打电话,他在那头不情不愿的接起来:“艾伦,我很忙,我在破译……”
我说:“‘迷’破解了。现在就过来,尽量多带一些最近截获的暗文。”
才到傍晚,太阳都没落山,林顿就开着军用吉普车来了。他从后座搬下大量材料,气**呼呼的累得半**。
我评价:“安得蒙要知道你**了这么多这种级别的机密出来,会把你枪毙了。”
林顿两眼在发光:“加西亚先生不在,我现在是第一办公室的头。资料不够我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