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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长时间的溃败,我象一个饥渴了3天的人一样吮吸着食物。是的,吮吸。人久不得食,忽得佳肴,若率性而食,必死无疑。只能吃点留质,少量而缓慢。但看见满桌美味而不得恣意的痛苦,却和我相差仿佛。
从满是绯红的胸部抬头看去,原本大大的眼睛,现在只是半开,而明亮的眸子里如今只看到深深的迷雾。我努力透过迷雾寻找焦点。
“我要进去了?”话是疑问,但却不容置疑。
“嗯……”声音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轻柔,深远而不失肯定。女孩双脚打开更大,眼睛却闭上了。
枕头放到了女孩的屁股下,女孩双脚被我压在双手下,大大地开着,构成等边三角形的一个角。阴道口半开,绯红和月色交织成奇异的颜色。
靠近了,靠近了。不必眼睛指引,阴茎凭着阴道口发出的火热准确的到达目标。龟头轻轻地停在入口处,入口里面有种吸力,将龟头夹紧,并慢慢吞噬。感觉阴茎就是飞蛾,而阴道是火,危险但却瑰丽,让我无法自拔。
拔出,停靠,被吸进,再拔出,周而复此,乐此不疲。每一次只在阴道口徘徊,碰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便潜尝即止。女孩的呻吟不大反小,深深地,有如从灵魂深处发出。
“疼说一声。”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阴道火热的吮吸,就象听到深海女妖歌声的水手一样,迷失了自我,纵使前面布满急流礁石,也只会冲向着诱惑的深处,哪怕粉身碎骨。
突破!芳芳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龟头一直前进,直碰到子宫口,被花心紧紧的噙住,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我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芳芳的腹部,芳芳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亲密无间,甚至容不下多余的液体。她的头顶着我的胸口,无力地扭动身躯,想要脱离我,仿佛一条蜕皮的蛇。我紧压着她,不让她动分毫,上身以手肘为支点,轻轻地用力抱着她。突然发现和幼女做爱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吻到她的嘴唇,只好吻她的头发。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但我知道,身体小伤出血,就要用力压迫伤口,使疼痛变麻痹,使伤口止血。而我,正在照做。
不停的安慰、抚摸和亲吻,芳芳才慢慢软了下来。她的头回到床上,我看见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
“刚才很疼吗?”我搂着她,低头吻去了那颗让我心碎的的泪。“嗯。”她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芳芳拥有传统中国女孩的美德:坚强和容忍。
“现在还疼吗?”我双手穿过她的头发,垫在她的头下。
“嗯。”她点点头,看了我一下,又摇摇头。善良。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项美德。
“那我慢慢地动,痛我就停下来。好吗?”
“好……”
我慢慢地拔出,轻轻地顶进,每次只抽动一两公分。我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是痛苦的表情。
“还行吗?”我问道。有点紧张,仿佛我是第一次。
“……”芳芳双手扶着我的肩,没有说话。
女人不否认就是同意。不知道是那个哲人说的,很准确。而且还发现,女人,哪怕再小,她还是女人。
得到了默认,我的心情开始放松。我一直认为,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从最初的肉体交流,到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灵欲一致,才是完美。从做爱两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后再爱,继而又做又爱,最后做了又做,爱了又爱。
我的幅度慢慢变大。由刚开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两次,从最初的一两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我知道,最困难的已经过去了。就象某个哲人说的:低潮已经过去,高潮还会远吗?
高潮还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快乐。抽插的频率已经趋于正常。芳芳的阴道很短,尽管还有寸许还在外面,但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我看不出芳芳快乐与否,只知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轻轻地呻吟。呻吟声很低,很沉。
芳芳幼小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移动,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已在我肩头。我低下头,这个姿势能让我看到芳芳的阴户。每一次进去都会将阴唇挤进去,抽出来时里面的内壁也会恋恋不舍地被带出来。到最后连阴蒂仿佛也按耐不住,也随着阴茎挤进了从未进入的阴道内部。
有点累了,我坐了起来,得意于我从小练下的腰马:双手俯撑,小腹微微上提,双腿从后向前,变一字后已成坐姿,仿如体操动作,阴茎自始至终都在插阴道其中。并非我卖弄功夫,实际上我不舍得从芳芳那火热的阴道中拔出来。坐姿能更仔细地打量芳芳的阴部。
芳芳的阴道象贪吃的小孩样紧紧地噙着我的阴茎,整个涨得满满的,甚至还隐隐约约在她的耻部上看到我阴茎的轮廓。
我将芳芳的身体扶起,让她坐在我身上。原本还留在外面寸许的茎体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进入得更深,已不足一寸。
这时芳芳的全身已经变得绯红,初夏的山里还是很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