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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久远之前发出的“真香”呼唤了吗?
我等着。
司马焦接受了忽然出现的鹅子,也顺便接受了廖停雁那只养成了猪的宠物狐狸,偶尔跟她躺在一起的时候,也会顺手摸两把狐狸猪的毛毛,但最爱的还是摸廖停雁的腰。
廖停雁转眼来了一个月,每月的灵火暴躁期如期而至,疼的她面色惨白,瘫在床上不动。
司马焦发现她的异状,让人去唤医者过来,被廖停雁一把抓住了手,“没用的,他们看不出来什么,也没办法缓解。”她声音虚弱,半阖着眼睛说。
司马焦看她这个样子,心里就有掩不住的暴躁和怒火,“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样是因为什么?”
廖停雁终于看了他一眼,“……以前受过伤。”
司马焦神色阴沉,语气里带着风雨欲来的怒气,“是谁,谁伤了你?!”
廖停雁忽然用力捏他的手,“就是你。”
司马焦断然道:“不可能。”他想都没想就反驳了,他有一种盲目的自信,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人会像他一样护着面前这个女人。
廖停雁疼的难受了,想起来这些年每月的痛苦,又想起当初抓出司马焦神魂的那一刻,心里的惊怒,她吸了口气,说:“你以前特别厉害,有你保护我,没人能伤我,所以唯一能伤我的就是你自己了。”
“你杀了我一次。”廖停雁的语气很平静飘渺,不像平时说话那么随意。
“不可能。”司马焦仍是这么说。
廖停雁:“你那时候要死了,你想要我跟你一起死。”
司马焦陷入了沉默,看着廖停雁苍白的脸不吭声,他迟疑了,因为他想了想那种情况,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这么做。他现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一个比从前好解读的司马焦,所以他的迟疑代表着,他可能真的想过杀她。
廖停雁发现自己竟然都不觉得害怕。对啊,这才是司马焦。可他那会儿怎么偏偏要牺牲自己给她留下一切呢。
司马焦俯身,托起廖停雁的脸,“你没有骗我?”
廖停雁:“你在十七年前,确实杀了我一次。”
司马焦这个人,真话不相信,她现在说的假话,他却好像真的信了,颦眉抱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缓缓地抚摸她的头发。
他凝视廖停雁此刻的脸,眼前忽然出现一幕短暂的画面,他抱着她坐在碧色的潭中,浑身仿佛燃烧起来一般,而她望着他,眼里都是泪,摇头朝他大喊什么,看上去好像要崩溃了。比起平时随便瘫着的人,就好像有什么在她眼睛里碎了。
司马焦一愣,按了按滞闷的胸口。
那是什么,他从前的记忆?
廖停雁抓住司马焦的手,司马焦回神,握住她的手,语气放缓了许多,可能是他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真的很痛?”
廖停雁吸气:“真的很疼。”
“我好疼啊,司马焦,我好疼。”
以前没有这么疼的,之前十七年,司马焦不在的时候,到了那几天她就找个池子泡着,疼狠了就大声骂司马焦,觉得好像也没什么难熬的,可是现在罪魁祸首司马焦就在身边,她忽然觉得格外疼,让她特别想让司马焦跟自己一起疼。
她做到了,当她用虚弱的语气说自己很疼的时候,她看到司马焦的神情,一瞬间觉得,他好像也很疼似得,竟然难以忍耐地微微抿起了唇。
这时候她又心软了。
算了,故意闹他干什么,司马焦就是这样的人,而且这样的疼,或许他有生以来的几百年中,日日夜夜都在承受着。他不像她这么怕疼,何尝不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廖停雁不说话了。
司马焦却好像更加不能忍受,“做些什么你才会缓解?”
廖停雁:“……泡在水里会好一点。”
其实不会,需要泡在冰冷的灵池里才行,但这样的灵池这里没有,而且普通人的身体在这种灵池旁边是会被寒气入侵的,现在的司马焦受不住这个。
听到她这么说,司马焦将她抱到了梓泉宫后的一汪泉池里,他抱着廖停雁走进去,自己一起泡在里面,用唇蹭了蹭她的额头,“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廖停雁靠在他少年的怀里,吸了吸鼻子,继续骗他,“好点了。”
泉水清澈,他们的衣袍在水中纠缠在一起,廖停雁在身体细密的疼痛里,回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好像只有疼痛的刺激,才能让她的记忆一点点失而复得。
她想起来在庚辰仙府里的时候,那时候司马焦也爱浸泡在水中。她记得最开始,他浸泡的是寒池,那么冷,连她也受不了的冰冷寒池,可是后来,不知不觉,他就开始随便找个水池泡着了。
为什么?好像是是因为那会儿司马焦不管在哪泡着,都想让她陪伴一起。是因为她受不了寒池,所以他只随意找了普通的水池泡着吗?
廖停雁在时隔多年后,猛然明白了当年那个在夏日山溪边凝望她的司马焦。他那时的心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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