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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从极视线微凉,但语气里却带着让人心绪稳定的力量,“别哭,怎么会不见的?详细说一下。”
白潇擦了擦眼泪,抽噎着断断续续把她们遇到南婇的事情,以及因为她的受伤,白优去太医院找药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姐姐去了以后我在屋子里等了很久,但是她都没回来。白天是姐姐推着我走的,那段路我记得很近,不至于那么长时间都回不来,然后我就派了几个侍卫去找她。侍卫说了太医院,那里值夜的太医说根本没有见过姐姐……”
白潇咽了咽口水,“姐姐今天一直提醒我要小心丰逦皇贵妃,所以我不敢惊动她,只能悄悄地让侍卫拿着令牌去找天玄司的人。然后我就看到了陈公公,再接着他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宋从极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侍卫,他记得这些应该是白天就跟着白优的人。
“丰逦那边目前还没发现吧?”
侍卫:“回司主,并没有发现。”
宋从极应了一声,“你先把白潇送回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其他的我来查。丰逦那边若问起白优,就说被我叫走了。”
侍卫:“是。”
白潇被侍卫推着往外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不放心的回过头来看着宋从极喊道,“姐夫,你一定会找到我姐的对吗?”
这个称谓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心说完了完了,宋司主的亲戚也敢攀,真是敢随便乱喊。
魁斗更是狠狠撞了天相一下,让他赶紧去救白潇的命。
结果,却只见宋从极神色如常,笃定地说了一句“放心,我会找到她”便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众人看着白潇被推走,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是吧?
前段时间他还毫不留情地退了婚,这才多久,怎么就成姐夫了?
重点是,司主居然没反驳?
啊啊啊啊啊……他不对劲,相当不对劲啊!
天相一副你们这些憨比懂个屁的样子摇了摇头,哎,有时候一个人把瓜都吃完了,也是寂寞啊。
宋从极看到白潇彻底离开,这才转过身来,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对众人下令,“此事不宜闹大,白优一定还在宫里,封锁所有出入口,去找陈公公那边调一些人,务必找到她。”
“是!”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到来了一般。原本安静的四周,顷刻热闹起来。
紧接着白优便感到一股刺骨的凉意兜头而下,这凉意片刻就渗透到了全身,将她从昏睡中叫醒。
“醒了。”陌生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白优有一瞬间的混乱,她在哪儿?
视线一点点恢复清明,抬起头来看向对面。
意识当即苏醒。
“怎么是你?”
白优意外地开口询问,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门窗都被钉死了,像是一个改造而成的牢房。
她的双手也被吊住,系在两根柱子上。
对面的人笑了笑,语气里都是嚣张与不屑,“真是巧啊,你落我手上了。”
“南婇公主……”白优想到昏迷前那一帮假冒的禁军,实在没料到她居然胆子这么大,“假冒禁军可是要杀头的。”
南婇满不在乎地看了她一眼,“哪里有禁军?有谁看到了吗?”
“……”
白优本以为这宫里对她威胁最大的人丰逦,没想到……竟然先栽南婇手上了。
“那我倒想问问,公主大半夜把我抓来这里是为何事?”白优直接问道。
南婇脸上掠过一丝兴奋,“当然是为了调查案子。”
白优:“什么案子?”
“太医院珍藏后胡进贡的天蚕果被你偷了。”南婇字句铿锵的嫁祸给白优道。
白优愣了愣,说得跟真的一样。
“我不知道什么天蚕果。”白优直接反驳道。
南婇:“你一去太医院,天蚕果就没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可笑,我连这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为何要偷?更何况,我在太医院的时候,那里根本没人,公主若要查,为何不查本该值班却不在那里的太医?”
“太医每天都看着,有必要偷吗?天蚕果乃是神山圣品,能止血止痛,正适合白潇,除了你,我看整个宫里也没人想要天蚕果了。”
“我没有拿过。”白优不管她怎么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就是不承认。
南婇也不生气,反而高兴地冲一侧的侍卫喊道,“看来她是不打算说实话了,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审审她。”
侍卫不敢忤逆公主的意思,走到了白优的面前,拿过沾了淹水的鞭子,对着白优就直接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