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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白优,他们所有人都会死在里面。
本来还有些犹豫,但被宋从极这么一吓,其中几个承受力弱的,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横竖都是一个下场,南婇这种恶毒胚子早该下地狱了,还不如为自己的良心,挣一分心安。
“……司主,都是南婇公主逼我们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在牢房里等着人来,今晚有人要审讯,然后……然后我们就看到了白小姐。”
盛帝难以理解地看了看南婇,“你为何要抓白优?”
南婇稳了稳心神,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她偷了太医院的天蚕果,所以我就带她回来审问了。”
宋从极笑了,“我倒不知,公主竟然还操心起我天玄司的事务了?”
“因为那会儿我正好在太医院,毕竟我也是堂堂一国公主,当然希望能帮宋哥哥分担一些,所以就擅作主张把人带走了。”南婇理直气壮地说道。
盛帝都被她这个蹩脚的谎言说得听不下去了,“胡闹,白优乃是朕亲封审理宫中案子的人,怎么可能偷东西?”
“怎么不可能,她妹妹受了伤啊,只有天蚕果能止疼。那可是进贡的东西,她一个小小侯府怎么可能用得起?一时起了歹心也正常啊。”
宋从极瞥了她一眼,周身都是寒气,“白优手上有我的令牌,她想要什么止疼药天玄司应有尽有,何须偷?”
南婇到底扛不住宋从极这一身让人窒息地压迫感,眼看着解释不通,只能狡辩道,“我把她抓走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解释,我也不知道啊。”
“……”
南婇说着哭了起来,跑过去拉着盛帝的手就在那里撒娇,“父皇,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当时天那么黑谁知道是她啊……”
宫人震惊:“……”不要碧莲。
盛帝看到女儿哭,心一下子就软了,“行了,宋爱卿,看来是误会一场,此事就算了吧。南婇毕竟还小,到底什么都不懂,你就别和她计较了。南婇,你去给白优道个歉。”
南婇一听白优,脱口而出:“她还活着?”
盛帝也被她给问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了,对了,今天是南婇自己搞的那个牢房失火。
白优被她抓了的话,白优应该是被关在里面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宋从极迎上盛帝探究的目光,淡淡解释了一句:“我将她从牢房带出来以后,封锁了所有消息。”
怪不得。
盛帝点了点头,“还是宋爱卿反应及时,南婇,快去给白优道歉。”
“我才不要,我又没有做错。”
盛帝只当她是小姑娘任性,毕竟刚才经历这么大事,眼睛都哭肿了,这会儿闹点脾气也正常。盛帝还要劝她几句,宋从极直接把一块白布丢了出来。
盛帝:“这是什么?”
“这白布上有蒙汗药,是白优失踪后现场发现的。”
盛帝奇怪道:“宫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宋从极看向南婇,一字一句道:“我查了一下近日来的记录,发现今天昨天下午有宫人特地从外面带了一份进来,直接交到了公主的寝宫里。”
南婇的脸瞬间就白了。
宋从极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白优恐怕并不是不解释,而是……不能解释。我十分肯定,南婇公主这一次,是有计划有预谋的关押。”
盛帝和南婇同时陷入到沉默里。
宋从极却像是罗列南婇的罪状一样,继续说道:“私自在宫里设刑,抓捕朝廷要员,阻碍天玄司办案,捏造不实真相……公主,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南婇怔住了,半天才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没有。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对她用刑了。”
宋从极:“白优身上一共挨了二十一鞭。”
盛帝愣了一下,“什么二十一鞭?”
“公主打了白优二十一鞭。”
南婇急忙反驳:“胡说,是他们这些奴才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宫人:“……”真是非常不要碧莲。
宋从极:“她手上有陛下亲赐的扳指,区区几个奴才怎么可能敢动她?”
“宋哥哥,你偏心,你为了她什么都说是我做的。”南婇委屈地又哭了起来。
宋从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扭头,用剑指了指那些宫人:“你们说。”
“是……是公主要我们审讯她,白小姐不承认偷东西,公主……公主就用鞭子抽了她……”
宋从极终于看了她,”……所以公主……你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南婇恶狠狠地瞪了宫人们一眼,想说什么,宋从极直接打断了,“偷盗与关押一事涉及白优,她还在昏迷,既然公主咬定她有罪,那不如等她醒了再做定夺,但你伤我天玄司的人,这便是我能做决定的事情,我们就先算算这21鞭,再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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