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甜(内含红包)(第2/4 页)
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结婚了?这么年轻?”
“人家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都到了他们国家法定年龄,自然可以结婚。”
卫见她愿意和自己多聊几句,又想起贺翊翊的病情,有点担忧,那个男人来的是不是时候,会不会加重她的病情。
……
回到房间,陆礼寒拿了根烟在抽,五官隐匿在迷蒙的烟雾下,说:“那个叫金的女人,她为什么在医院?”
贺翊翊脱了鞋子,穿着袜子在地毯上走着,听到他的胡啊,回头狐疑看他,“她生病了住院,没钱交医药费,我借了点钱给她。”
陆礼寒哦了声,咬着烟蒂漫不经心,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夸奖:“你还是那么好心肠。”
这话听不出来是贬义还是褒义,贺翊翊念在他受伤的份上不吭声,摘下帽子,进了浴室洗了一把脸。
洗完脸出来,打开浴室玻璃门的瞬间,陆礼寒站在门口,居高临下打量她,她仰起头,“借过一下。”
她以为陆礼寒会有下一步动作,没曾想他真的让开了,视线不在她身上多停留一刻,她出来,他进去,关上玻璃门。
贺翊翊握了握拳头,复杂看了一眼玻璃门,咬了咬嘴唇,坐在沙发上。
她说不上来,陆礼寒有点不太对劲,怎么说呢,想不到形容词,只能视作这也是他正常该有的表现。
最后她把这一切异样归咎于他的伤势,他不肯说,她也不问,反正与她无关。
晚上是卫打包了食物送上来,贺翊翊要给他钱,他不收,待在房间里也没走的意思,他毕竟送吃的东西来,贺翊翊也不好赶他走,就算陆礼寒冷脸,她也是十分坦荡。
卫想问一下她最近的压力大不大,碍于陆礼寒在,他没问。
贺翊翊和卫聊得比较轻松,偶尔有笑声传出,窗户外与房间内截然不同的风景,偶尔有警鸣响起,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卫深表遗憾:“没想到这座城市会乱成这样。”
贺翊翊也没想到,但时政说变就变,不讲道理和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再大的暴风雨都会有过去的一天。”她说。
卫的眼神落在站在窗户边抽烟的男人身上,对贺翊翊小声说:“贺,你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指的自然是她这桩出了很多问题的婚姻。
太小结婚也不是好事,一方面还不成熟,过早经历婚姻的洗涤,她也没有意识到婚姻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但卫所受的文化教育与贺翊翊是截然不同的,他不能过多干涉人家的隐私,就算再苦再难,也不能主动问及,因为擅自过问或者插手人家的婚姻生活,是极其不礼貌的。
再多的话也不方便说,卫不再逗留,选择告辞。
他一走,贺翊翊关上门,看着桌子上的食物,说:“你要不要吃一点?”
陆礼寒抽了不知道几根烟,没回应。
贺翊翊也没什么胃口,他在,她有点尴尬和无措。
两个月不见,的确很生疏。
她只能进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又穿得严严实实,犹豫再三,说:“你要不要重新开一间房休息?”
按照她的经验,陆礼寒会拒绝的,没想到,他点了点头,说:“嗯。”说完抬腿就朝房门走去,临走前留下:“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就住你隔壁。”
看样子,他是早订了房间。
晚上,贺翊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被一阵浓烟呛醒,她挣扎醒来,发现房间内弥漫一股刺激呛鼻的浓烟,是从门缝下面渗透进来,似乎是外面着火了,浓烟侵蚀了酒店。
贺翊翊有点常识,不能直接打开门,而是拿了背包跑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向外呼救。
大火是突然着起来的。
想起陆礼寒还在隔壁房间,她咬牙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捂住口鼻,想去找他。
门把不烫,火源应该不在这边,贺翊翊弯腰蹲下身体打开门,从底部钻出去,敲响隔壁房间,没有人在。
事实上,陆礼寒没有回房间,房间信号不好,他出去了一会,打电话联系温燕时,让他托关系找人,还要在这边五天,这边又乱,得找一些人手。
温燕时认识的人多,他的势力比较广,虽然有时候他自己也不太明白,温燕时那么厉害,为什么要在贺氏的分公司将就呢。
等他回来,酒店已经着火了。
底下的人乱的不行,不断有人在哭喊,给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加上了末日的氛围。
贺翊翊还在房间,他想都没想立刻抬腿冲进火场救人,有人在救火,拦都拦不住他。
贺翊翊没敲开陆礼寒房间的门,以为他晕倒在里面,他还受了伤,更加不放心他。
虽然不喜欢他了,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礼寒!”她的声音被湿毛巾挡住,闷闷的并不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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