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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的双脚夹上了裤中勃/起的阴/茎,他看到男人眼中闪过的难堪,绯红的霞光晕染在了言宁泽的脸颊。他抓着床单别过头,想要躲开眼前龌龊的画面。
言宁佑跪在他面前,拿着自己哥哥的双脚自渎。他喘息着亲吻上言宁泽的膝盖、大腿,然后是腿根处柔软的嫩肉。
尽管小腿之下没有知觉,可言宁佑射在言宁泽苍白的脚背上时,他还是从骨头深处感到一丝滚烫,宛如灼灼的火山,正在身下蓬勃汹涌。
言宁佑的工作很忙,言宁泽车祸来得突然,言易旻又突然病倒,他作为一个刚入职公司的新手,前两年几乎被言家公司的股东们压得抬不起头来。
不过随着言易旻去世,言宁佑甩开了身后的束缚,放开手脚收拾了一批老顽固后,言家也算正式落入了他的手里。
作为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言易旻死前已经病得神智不清。言宁佑守在他的床边,看他一会喊着宁泽一会喊着安鸢,心里就止不住地想笑。
言易旻和魏安鸢相遇的时机太好。
俊男美女又才华横溢,两人天雷地火一见钟情,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可结婚后,言易旻有家族产业要管,魏安鸢也不肯放下自己的梦想,于是爱情成了附属品,人生各奔东西。最后魏安鸢死于一场盛大的雪崩,算是为这场开头童话、过程腐败、结尾苍白的爱情画上了句号。
魏安鸢死后,言易旻还哀悼了两年,第三年因为家里不能老空着,想来想去就把等了十几年的情人接了回来。
言宁佑没见过魏安鸢,他只是从宁泽收藏的相册中,看过这个女人拍下的照片。
或绚烂或精美或震撼,可不管这些照片有多么难得,言宁佑都没法从中感受到爱意。
妻子去世,儿子残疾,言易旻的苍老是一夜之间的——他中风了。忽然一瞬,满树苍翠就凋零成了光秃秃的树干。
接管言氏的压力巨大,言宁佑喝酒喝出了胃病,他坐在言易旻的床头削着苹果。
从有皮一路削到只剩果核,他把核杆扔掉,听着言易旻一遍遍地向着妻子和儿子道歉。
在他心里,只有魏安鸢才是他唯一的妻子,就连儿子也是一样。
“爸,我和大哥在一起了。”抽了张消毒湿巾,言宁佑仔仔细细地擦过每一根手指,直到指腹的果汁干净,在棉纸上留下一片泛黄的污渍。
歪着嘴絮絮叨叨的言易旻反应了许久才慢慢转过浑浊的眼珠,他看着言宁佑,就像看着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
巨兽在垂死的老树旁驻足,锋利的爪子剥裂下了层层树皮,直到核心。
言宁佑有时会想,言易旻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他怎么可以做到爱一个人的同时还去招惹别的女人?后来他撕裂开男人的胸口,发现原来只是那颗心太大了,大到以为自己可以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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