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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朝阳透过窗台爬上了床榻,带着些许凉意的日光不一会儿就把床上的人给叫醒。
白优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发懵的状态,看着熟悉的环境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她家。
但她记得昨晚是和宋从极一起在马车上的,怎么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尤其这头,晕得堪比宿醉。
看来这解药还得再改版一下。不然下次醉后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叩叩叩——
有人敲门。
白优嘴都没张开,外面的人就直接闯了进来,“姐,你起了没?起了没?哦,你起了。”
白优:“……”
白潇一脸激动地挤到了她的旁边,“你跟姐夫是不是差不多了?”
白优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不要乱叫,什么差不多?”
“昨晚可是他把你抱回房间里来的,你不记得了吗?”
“……”她居然醉成这样了嘛?
“我昨天有点情况……不便走路。”白优斟酌着字句解释了一下。
白潇压根不信,“姐,都一家人你还糊弄我,你昨天一直拉着姐……宋司主说你是他未婚妻呢,人家不答应你都不放人走。”
“……”这破解药还不如不吃呢。
“除了这,我还说什么没有?”
“好像说你不是白优。”
白优心里咯噔一声,“还有呢?”
“……没注意听。”
“……”
白优头更疼了,她该不是借着醉意不该说的都说了吧?
那样的话……就太要命了。
白优本来想休息一下的,但让白潇这么一说,她觉得现在非常有必要去找宋从极见一面。
白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白潇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姐,你要去哪儿?”
“我……出去走走。”
“你找我打听的事情你不听了?”
白优又坐了下起来,“碎花鞋的?”
“对啊,我给你问到了。”
白潇一副劳神在在的样子,“你想要找的这鞋子说真的,这审美别说上京没哪个大家闺秀会穿,就连那些偏远地区的大户人家小姐也不会穿。那一朵叠加一朵的碎花,花里胡哨的颜色,土到爆了好嘛。也就那些上位的丫头啊,民间的那些小姑娘会穿这种。”
“……”
“据说当年丰逦娘娘刚入京那会儿就穿的这种鞋子。因为她受宠,大家还以为陛下的审美变了,喜欢这种丫鬟才喜欢的东西,纷纷效仿穿这同类型的。后来丰逦娘娘可能在上京大环境的熏陶下改变了,再也没穿过这种鞋子,但是跟了一段时间风,实在也觉得太掉价,就没人再穿了。”
“姐,难不成最近这鞋子又开始复兴了?”
白优忽然想到了什么,来不及跟白潇废话,当即去天玄司找宋从极去了。
宋从极此时正在处理公务,看到白优火急火燎地赶来还有些意外,按她昨天那情况本以为她要休息几天的。
他本来也想借着这几天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尽量与她保持回最初疏离的相处里,没想到她一来,他就瞬间破防了。
那种由心底滋生蔓延出来的喜悦,理智根本压都压不住。
他现在已经到看见她都会嘴角上扬明显开心的地步了。
宋从极深深觉得自己这样下去太过危险,故意往一边坐,和她保持距离。
白优却没察觉到他的回避,紧挨着他身侧的椅子坐下,“从极,我发现一个特别大的问题。”
宋从极对这无比亲密的称呼有片刻的愣神,想到两人之前拉钩,他承诺过不躲她的话,怔了怔,还是没有挪开,敛眉看向身旁。
白优:“我觉得陛下好像在故意隐瞒什么。鬼儿子的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
“嗯。”这一点宋从极也发现了,绝命煞关系着他的未来,但是他居然也能就这么算了,势必是不想让他们再查下去。
“我觉得关键在丰逦身上,我们得想办法撬开她的嘴才行。”
“她如今已被打入冷宫,你有何打算?”
白优离他又近了一些,“你有没有想过,此丰逦非彼丰逦?”
宋从极顿了顿,瞬间会意,“你的意思……宫里的这位并非真正的丰逦?”
白优点了点头,将在宫里遇到碎花鞋的事情和白潇的调查结果一并告诉了他,“丰逦是县令之女,按说也是一个大家闺秀,但美人在骨不在皮相,她即便在宫里处处举止得体,表现的再好,也终究和从小培养,刻在骨子里的习惯状态有区别。尤其是在审美。”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柔弱与面相并不匹配。”这一点上白优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毕竟她是魂穿过来的,总